真别说，向成谦的东西都是好的，毕竟他有钱。

向成谦起身离开，坐在轮椅上的人出声：“这个暗皇很难控制，建议你早点整顿，另外，这个通道是保命用的，以后见面，换地方对暗号。”

这里始终不安全，就因为向成谦找他有点事，娘的他在这里等了四五个小时。

前面的话向成谦选择忽略：“什么暗号？”

“你三声狗叫，我三声鸡叫。”

“……”向成谦说，“别见了。”

极度嫌弃。

这位大佬不愿意，他换！他想了想：“飞流直下三千尺，村头厕所没有纸，行不行？”

向成谦：“……”

他懒得搭话，直接走。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臭鱼臭鱼我是烂虾，这样行了吧？”他喊了一声，向成谦没回他，他笑骂了句，“老古板。”

他接了个电话，对面说道：“如果见到暗皇总指挥了，就尽快回来，有人找你。”

翌日。

黎越在小区晨跑时碰到了向成谦，向成谦眼圈下面有点青灰，黎越离他不近，没看出来，打招呼：“向先生早。”

向成谦点头，说早，声音很哑，光照在他身上，显得白嫩的皮肤更加瓷白，上面一件白衬衫，下面西装裤，整个人不苟言笑。

黎越怕冷，晨跑时带着的水都是饮水机烧好的温水，衣服穿得比较保守，衣服领口到了脖子那里，碰到个人，黎越就想说话，大概是宋席诺出国了她觉得无聊，黎越步子加快了点：“向先生，你平时都在这个时候晨跑吗？”

她和向成谦说过自己晨跑，但是没听过向成谦说过。

向成谦平时也没怎么跑，都是下午在健身房里面跑的，最近搬到这个小区，空间不那么大，根本没办法放跑步机，只好出来跑了：“基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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