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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歌手里的烟燃了半截，他一口都还没有抽，沉默半响，说：“好。”

“你别忽悠我。”刘昊说：“我可盯着你的。”

肖歌倏然一笑：“那你就别睡，在这守着。”

“我说真的呢。”刘昊坐到肖歌身边来：“你打算怎么跟他们四个交代？”

“实话实说。”肖歌说：“我真悄悄走了，他们几个不得天涯海角追我？”

“你不早说，那我还守什么。”刘昊松了一口气：“那我去睡了。”

走了没两步，刘昊想起一件事，又坐下来问：“你跟那个吴小姐，怎么样了？”

肖歌撇清：“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你真不动心？”刘昊说：“吴小姐也挺不错的，活泼纯真，没有什么心眼，长得也很不错。”

肖歌说：“两个世界的人，仇家太多，我这种人就适合孤家寡人。”

刘昊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没说了。

他们干这行，确实有今天没有明天的。

翌日。

肖歌照常起床跑步，经过一处灌木丛，吴月华忽然就这样跳出来：“嗨，早上好，肖神。”

肖歌心里涌起一股欣喜，嘴角下意识扬起几不可察的笑容，稍纵即逝。

肖歌故作被吓到的样子，往后仰了一下：“怎木又是你。”

吴月华可开心了：“我在这等你私奔啊。”

听到私奔，肖歌这才注意到吴月华身后的行李箱：“你跟家里人吵架了？离家出走？”

“对啊。”吴月华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肖神，求收留。”

肖歌：“……”

明知道吴月华是装的，那可怜的模样还真令人心软。

肖歌没有再继续往前跑，因为他知道他如果跑，她一定会追，她带着行李箱不方便，跑起来容易受伤。

肖歌在旁边长椅坐下来：“我没有习惯收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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