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的存在之所以会被精灵使协会所质疑，是因为没有人见过他们。

相比于协会非常熟悉的真神，以及可以由某种手段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伪神，只存在于传说中，完全没有在正规的历史中出现过的古神更像是一种存在于虚无缥缈中的幻想。

再加上古神存在的年代——历史元年之前，完全是一片空白的禁忌年代和一切都无法考证的神话时代……即使能够通过少量留下来的上古遗迹以及传说来进行印证，也完全无法证实古神的存在。

因此在一开始的时候，格雷并没有想起古神这样一类神灵。

“这么说的话，你认为那个声音口中的‘诸神’，应该就是古神了？”卫军问道。

“当然，如果排除了真神和伪神的话，就只有传说中的古神才能满足神灵的条件了。”格雷回答道。

“可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听到这里伦娜好奇地问道，“按照格雷的描述，那些古神都是些邪恶、混乱，并且试图入侵这个世界的存在，可如果按照刚才那个声音的说法，似乎所谓的真神才是入侵者，‘智能系统’甚至使用‘末日’来形容真神到来之后的时代……”

“这就是事情的两面性了，”卫军笑道，“和人类一样，神灵也总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待问题的，相互敌对的两方都认为自己是正义的，这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吗？”

“但问题是，我们应该站那一边呢？现在似乎是那位真神看起来比较可靠一点？”伦娜看了眼那间被岩石封堵住出口的房间问道，“毕竟对现在这个世界而言，那些古神才算是入侵者对吗？”

众人一时间沉默下来。

“……怎么说呢？”大约过了半分钟后斯蒂娜才开口说道，“其实对于那些神灵而言，他们的争斗无关正义或者邪恶，因为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类实在是太过渺小了。你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难道会考虑脚边蚂蚁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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