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这么恶，天为什么要让我们存在？”

“为什么这天下要有其它种族，全是你们人多好？”

“我告诉你。”追日吼道：“就算这天下没有魔，没有其它种族，你们人一样会死，比起魔，人的贪念并不少！”

“你们魔的贪恋难道就少吗？”南燚道：“如果你们贪念少，为什么要向大陆开战？为什么要杀了我外祖母他们？”

“别逗了，你外祖母死的时候，你娘都还是孩子，你现在和我演什么情深？”追日看着南燚，说道：“魔族与人开战，你觉得那是魔的贪念，那你为什么不觉得人类帝国之间开战也是贪念？”

“因为在你心中，魔本就极坏，所以即便魔做一件事的理由和人一样，你们还是会更厌恶魔，因为在你们看来，魔本身就是极坏的存在！”

“你说的没错，就是这样。”南燚红着眼道：“我就是那样想的。”

“那你真可怜。”追日笑着道：“你和娘一样可怜！”

“为神殿尽心尽力，到头换来的是什么？”

“真可悲！”话落，追日便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拂灵听到动静，皱眉道：“北淼，去看看，别让他走太远。”

“嗯。”北淼点头，看了南燚一眼后，转身追了出去。

追日一走，屋子里面便安静了下来。

叶明轩，叶明渊，北战三人看着南燚，都没说话。

拂灵沉默了一会后，道：“是因为死亡雪原的事？”

南燚红着眼好半响才点了点头。

“说话。”一旁的北战道：“她看不到。”

“是。”南燚声音有些沙哑：“他是我的仇人。”

“没错。”拂灵道：“如果我是你，被放血差点死了，我也会恨始作俑者，这很正常。”

南燚听到这话，看着拂灵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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