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羽旋清醒过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窗帘拉上了，转身问道：“你怎么才回来啊？不是跟谢老板先走的吗？”

秦乐乐挑挑眉眼，走过来：“因为我和谢老板在楼下打了个赌。”

秦乐乐那是什么表情啊？那一定不是个怎么有趣的打赌！文羽旋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赢了？这么高兴？”

“你害我输了，小旋！”秦乐乐戏精上身，悲戚地扒在文羽旋身上，“亦彬先生怎么回事啊？这都要亲上了，又不亲！”

“……”什么鬼，赌这个！文羽旋的感觉不好了，“本来就没有的事！”

“有的，小旋！”秦乐乐“哭”得更伤心了，“你怎么不踮踮脚尖，主动一点呢？就差那么一点点了！你害我输掉一顿晚餐！”

文羽旋绷着神情：“是烛光晚餐吗？”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跟谢老板烛光晚餐？！”

“有的，乐乐！”文羽旋还回去，“你和谢老板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了，肯定发生了一点点什么！”

“小旋，你坏了！”秦乐乐嚷嚷着，要跳到文羽旋身上去。

“好啦好啦，”文羽旋笑道，“不闹了，我要换衣服，你回隔壁房间吧！”

“我去给亦彬先生打电话，让他帮帮忙，”秦乐乐喜滋滋地笑道，“小旋的礼服脱不下来了！”

“秦乐乐！”文羽旋赶紧拽着撒腿想跑的秦乐乐，“你还是给你的谢老板打电话吧！”

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笑闹着。

——

房间里，云夫人坐在一张单张软沙发上，只旁边的立地台灯亮着，淡黄的光线照下来，令面容沉静的老人看上去有些落寞。

刘管事敲了敲房门，再走进来，恭敬地欠了欠身，唤道：“云夫人。”

云夫人倚在沙发扶手上的身子稍稍直了直，问道：“文羽旋弹的《夜行者》，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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