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误会归误会,但是不会有人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万一不是呢?岂不是会叫人尴尬。
与段天承聊过后,束庸晃晃悠悠离开,他则坐在院里吹了会儿冷风,不过多时,才起身去愿宁阁。
朱苓毓正闲在榻上看容仪给她送来的奇闻轶事,都是一些孟国本土出来的古早传说,有没有现实依据有待考量,但写的神乎其神的,颇有几分力度,让人忍不住想信。
正看到那鼠精偷盗主人家油米被发现时,珠玉进来打断了她的思路。
“娘子,是段将军有事来找。”
朱苓毓微微一挑眉,这个时候,他有何事来找自己?
拿了片轻薄的银杏叶状书签卡在其中,合上书本后,起身去了外室见他。
段天承是借着酒劲儿来的,待到此处后,也有些怔默,还未见到公主,他就有些后悔了。
待见公主从内走出来,步态轻盈,神色自若,他喉间微咽,眼神下移,未对上她那双清亮的眸子。
朱苓毓坐下,也抬手示意他也坐下,随后才问:“你今日来找我,可有何要事?”
段天承手握拳,被问话,分明话到嘴边了,可却有些说不出口。
“嗯?”见他不语,朱苓毓微微蹙眉,不解的看着他。
段天承才言:“我……我只是想来看看娘子,过得可还好。”
听闻此话,朱苓毓确认他是醉了酒了,从他的神态,还有欲语还休的状态,以及他临时编出来的话。
未怒,只说:“如你所见,我在此处很好,前几日我去找夫人要了些话本,她送来了一些,你来之前,我正在里面看书呢。”
段天承点点头,他就知道,公主不会过得不好,她若过得不好,自己一定会是第一个发现的。
“你今日来找我,不是为了这件事吧,你我两人亲如手足,在我面前,你若有话大可直言。”朱苓毓如是说,想让他放宽些心,与自己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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