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强悍常见，偏偏连女人也是个智冠人类的主儿，两强相遇，必有一伤。

从莫靖川揭露卫家丑闻开始，再到罗依避孕，他们各自坚持自己的原则，指责对方，不做任何退让。

而且，罗依和莫靖川何止是两强，他们都是各自领域里，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遇强则强，到最后，就只能两败俱伤了。

“罗依，如果你比现在，哪怕稍稍逊色一点点，我们可能都会舒服很多。”

可莫靖川又忍不住骄傲地说：“你太出色了，港大的七十万窟窿难不倒你，赵风十几亿的资金链也难不倒你。”

罗依抬头，笑里带着自嘲。

“所以，是我把你难倒了？”

莫靖川低头，轻吻她的发鬓：“对，你把我难倒了，所以我只能爱你。”

这个吻从额头，一路向下，蜻蜓点水似地，略过额间，略过鼻头，轻拂在罗依的嘴角，待要加深这一吻的时候。

罗依问：“爱情能不能继续走下去，很多时候跟爱不爱没关系，你知道吗？”

“我知道。”

罗依又问：“我们固执的毛病都没有改，可以白头到老吗？”

莫靖川黯然，他无法预知未来，只能给出最苍白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

可他却把怀里的人拥得更紧，“但我不想放手，我想和你试试。”

“行吗？罗依。”

·

莫靖川可能是真的想要改变吧，他比从前柔和了很多。

以前想要罗依怎样，直接就动手了，怎么可能还问她，我想和你白头到老，行吗？

这世界只有莫靖川想不想，哪有莫靖川能不能。

他的恳求，让罗依到底还是心软了。

昨晚，她没回答，但行动上，她主动把手伸进了莫靖川的浴袍里……

许是昨晚的春宵，让莫靖川特别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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