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辕挑了挑眉，这个女生实话对法律很熟悉的模样。

“很懂法律？”

女生低着头，回答着九辕的话却不抬头。

“没看资料吗？我是学法律系的，如果连法律都不清楚，还读什么。”

九辕看着她，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

“抬头看看吧。”

女生木然的抬头，目光看着九辕手中的照片，那个嘴角微微扬起，眼中也带着一丝开心的笑意，那可爱的阳光稚嫩的脸。

九辕说，“这是十二岁的白泽，很可爱的一个孩子呢，当时可是学校里的不老小男神，特别的有名气，很多的女生都喜欢他。”

女生看着，呆呆地看着照片里男孩，听见九辕的话点了点头。

“他，像神。”

九辕笑，“你这个描述……嗯，很特别。”

女生转头看着九辕，眼中清明一片，不复之前看着白泽照片的木然。

“你别想用的别的方式问我，我只能告诉你，主是神，你们斗不过，这个世界会毁灭，人类这种肮脏的物种应该不存在。”

女生突然笑起来。

“哈哈哈，当主亲自来临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死，只有当我们能坦然面对死亡，主才会降临。”

不知何时，女生突然拿出了一个小巧的折叠美工刀，像是一个发卡，所以没有一个人发现。

“你要干什么！放下你手中的武器！”

突然冲进来的警察们厉声对女生呵道，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对于警察们严厉的声音早就被吓到了，但女生的表情却没有一丝的变化。

九辕被进来的警察护在身后。

“九医生，你小心！”

九辕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急色。

“不，赶紧拦住她，她要……”

九辕的话还没有说完，鲜血就喷洒在他白大褂的衣领上，九辕一愣，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谁不是安静的太久，让他都忘记了什么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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