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这一地步，曲婉还是嘴硬，不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污蔑的，若是说出来了，她所有的一切就都毁掉了，曲婉梗着脖子看向慕雪，不甘心。

慕雪嗤笑一声，“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抬手就将匕首划过曲婉的脸蛋，冰冷的触感让曲婉有些不适应，明明是熟悉的动作，但是此时受害人换成了自己，曲婉心中涌起无限悔恨，“别……”

曲婉的眼泪止都止不住，她这一刻终于知道害怕了，曲婉看了看周围，教室里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走完了，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曲婉此时终于明白，她就是砧板上面的肉，曲婉哭着，“别，我说我说。”

慕雪将匕首撂下，将录音笔拿了出来，递给曲婉，“行了，说罢。”

“你这是想做什么？”曲婉看着手中的录音笔，“你……”

慕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几分凉薄笑意，“……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吗？你所做的一切犯法了你知道吗？我这么一个社会好青年，自然是选择用法律手段解决你。”

“不过想来，你已经在看守所待过一段时间了，”慕雪看向曲婉，“……想来，应该是也不介意第二次进去吧？”

“我错了，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曲婉不想将她的话录下来，她这所做的一切，确实错了，可是若是有慕雪将她告了，她的人生履历上便有了污点。

“慕雪，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对待你的，我可以给你道歉，当着全校的面给你道歉，我还能给你赔偿，只要你说，我都可以给你……”

曲婉哭着，“慕雪，能不能……”

窗外夕阳西下，昏黄的阳光顺着窗户落在曲婉的脸上，曲婉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美人垂泪，加上这么一幕，确实有些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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