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眸微凝,脸上顿如山花零落般红煽,却不知如何回他,只是轻别过了头去,避开了他锋锐的眼神;司南誉收起笑意、眉心稍展,轻走到了她的身侧,脸上戏谑的神情、却瞬间转为了正色:“以后……不要用那样的笑容、对着别的男人,他们……会想入非非的……”
看着二人身影消失在街口,暗暗叹息:这俩瘟神可算走了。刚放松了身心,他便看向身边的孟欢欢,只见她头垂得很低,肩膀微微瑟缩,机械般地跟着他的脚步,他停,她亦停,他行,她亦行。他不禁暗沉了目光,当日她在洛阳坠崖,刘修也跟着跳了下去,他派人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他们的消息,只知道没找到他们的尸首,他们肯定没死。
“你当时还骗我说是什么过江龙子的手链,南陈的太医告诉我这手链用的珠子产自西域,是最上等名贵的药材,佩戴在身上对不孕者有奇效。”我只觉得有一股暖流在胸中流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滚圆的肚子,“你怕我不肯吃药,就想出这么个法子来医我的顽疾,是不是?我的孩子还真是该好好谢谢你的手链。”
车内铺着厚厚的皮草垫子,司南誉小心地将孟欢欢放上去,把锦被拉好,用软枕垫在她身后,避免她与车壁碰撞,又将七八个小手炉放在第一层锦被的边上。待一切准备妥当以后,司南誉将一个软枕和一床棉被递给了坐在一旁的欧阳哀子,低声说道:“欧阳哀子也睡会儿吧,别压着背上的伤,趴着睡吧。”
大家云集在长沙、衡阳一带时,互相盯视,互相猜忌,互相害怕对方将宝夺了去,因而互相厮杀,都渴望自己一门独得此宝,从而演变成一场夺宝大仇杀。到底是谁先说的?谁也说不出来。说不定,首先说出的人,在混战中已惨死了,或者他一说出,就给人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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