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

兔砸的分身坐直起来。

初狼问道：“你有主意了？”

兔砸点头又摇头：“有半个。天赋主义能够割掉，但境界与分层的问题没法。”

祖鹰道：“话说，境界这东西到底是真的有分层还是因为我们的原因存在？”

兔砸一脸震惊：“你居然会想这个？”

祖鹰一脸淡定的说道：“我没想，只是随口问一句。”

兔砸、初狼：“……”

初狼一脸平静的回答道：“我们摸不到那个分层，所以他是不存在的。”

兔砸不赞同的说道：“世界规则我们虽然摸不着，但是感受得到，能够领悟得到，并运用它们。”

“而这个分层，我们也摸不到，也感受得到，领悟得到，还可以运用它们。”

祖鹰道：“所以他是类似于规则的存在？”

“不”兔砸看着祖鹰，竖起一根手指：“我只是说，灵之间能够创造道之法则以外的规则。”

“你感悟分层，需要从灵中感悟。你要感悟法则，随便找个地方都可以，只是法则深与浅的问题。”

祖鹰点头：“算是存在，基于灵而存在。”

“你还挺能总结的嘛。”兔砸笑道。

祖鹰甩了一下头，一阵臭美：“那是，不然怎么成为金仙的？”

“行了。我说一下我的方法，至于境界这种东西。还是听初狼的，将它变得不明显吧。”

初狼点了点头。

兔子谷，

还是兔砸。

兔砸负责的只是计算，还有一部分调查与实验。

问题不大，都是兔砸擅长的事情。

一年后，

兔砸将一套问题之书放上了天赋主义，天赋主义也传播到另外三族。

而问题之书，发出者自然是三个灵账号。

别人想抢他的根基（不明人所想），自然会反抗。

于是天赋主义的认同者发现，不管是在认同者之间，还是在外部，他们都没法保证自己的权利不受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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