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诺笑到，“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都是我欠你的，当初是我辜负了你。而且，要不是你，思絮估计都活不到现在了。我也不会再有站在这里的机会。”

离凝也笑了，“你不欠我，是我自愿的。”

柳惜诺回了离凝一个笑，就看像了前方，没有说话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要说她觉得亏欠的人，除了思絮，那就是离凝了。思絮她可以补偿，可离凝，她却补偿不了。

离凝顺着柳惜诺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一片荷叶上。

看了片刻，离凝将目光抽了回来，落在了柳惜诺的侧脸上。

他看了一会儿，才动了动唇，“那我走了，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柳惜诺扭头看着离凝，点头，“好。”

离凝朝柳惜诺挥了挥手再见，身影就消失了。

离凝消失后，柳惜诺盯着前面的莲池。她目光定定的锁住一抹粉红。渐渐的，她的眼中开始有些失神。

往日的画面，不受她控制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对于别人而言，已经过了那么久，那些经历过的事，或许早已经淡了。可那些记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却是那么清晰。

清晰到，她能记住每一件事。清晰到，她还能清楚的记得每一句话。

……

以前，她是这上界的神女，是唯一的凤凰血脉，名为织絮。整个五洲四域，就只有一个能称得上神女的人。那时候，她灵力强盛，无人能敌，在上界，可是备受尊敬。

最主要的是，她还有一个是天帝的未婚夫。

那时候，她真的是无忧无虑。从来不知道苦是什么滋味。不知道什么是苦，也就感受不到与苦对应的甜的滋味。她认为，她所拥有的一切，不过都只是平平常常，理所应当的。

这天，上界的众神正在商讨着如何对付在人界的弑灵魔吸食人族灵魂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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