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你是不是能看见姐姐？也听见姐姐刚才说的话了吗？”

当我情不自禁地盯着浮在空中的小女孩时，她一脸惊喜地飞到我面前试探性地问道。

“姐姐，这二十五年来难为你了，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跟我说，我也有很多话想问你，但现在在公众场所，不太方便。你晚上晚点能到我房间来一趟吗？我们姐弟俩好好聊聊，好吗？”

我尽可能压低声音，控制住自己极其激动的情绪，平静地回答道。

边说，我还一边不动声色地留意了一下四周，确保没有引起附近围观群众的猜疑。

“好的，弟弟，那你忙你吧。我目前的灵魂体也无法做到长时间出来活动，刚才又动怒教训了那个人渣，灵魂体有些虚弱，也得回墓地休眠上几个小时才能恢复正常，那姐姐晚上再去找你啦。”

我姐姐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四周，有些疲倦地答应道。

尽管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很舍不得离开，甚至眼圈都红了，但她还是理智地转身飞走了。

那一刻，我也是有种想大哭一场的冲动，毕竟能再次见到思念了二十五年的亲姐姐，谁又能做到古井无波呢？

不过，我知道此时此刻的确不合时宜，况且我还有另外一件同样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和身后不远处的林可儿聊聊。

确切地说，是向她道歉。

毕竟刚才我女儿贯贯当众叫她娘亲的举动，让失去记忆，并且在公众心目中一直冰清玉洁，尚且单身的她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也多多少少有点诋毁她清誉的嫌疑。

而我身为贯贯的父亲，怎么也得亲自向林可儿赔罪，才合乎情理。

当然了，表面上我是向林可儿道歉，并且希望得到她的原谅。

但实际上我也是另有目的的，那就是暗中试探一下她，看看她到底是完全没有阎素素的记忆呢，还是模模糊糊有一点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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