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不是我们变了。”

秦朗的眼神很固执，“是我们知道了真正的自己。”

韩雨晴看着这样的眼神，突然觉得很熟悉。

无数次，风玉堂就是这么咬牙挺下来的，用这样的眼神，向着前方所有的障碍，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害怕的样子。

韩雨晴没有犹豫，直接向着克里斯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克里斯吃了痛，用枪托凶猛的打了一下韩雨晴的头，把她推到了一边。

“疯狗！你们这些人，都是疯狗！”

韩雨晴的牙齿很尖利，克里斯见了血。

他正准备用枪直接打死韩雨晴的时候，趴在地上的女人开口了。

“如果杀了我，可不可以放他们两个人走？”

秦朗和荀遇都是一愣，随即压低了声音：“不自量力，我们不需要女人来保护。”

“他们要的只是自由，反正是你得不到的东西，但是你可以给他们不是么？”

她的头上还流着血，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克里斯。

不是圣母心发作，也不是觉得心灰意冷。只是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要死了，还不如在死之前，最后争取一点东西。

“不能。”

克里斯觉得，女人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天真的动物。

“你的任务，只是杀了我，或者带我走。

最好的结果就是，带我走。我可以跟你走。”

“放了他们，我就乖乖的，我韩雨晴，说到做到。”

克里斯冷笑了一声：“但是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好，现在到底要怎么对你，主要是看我自己选择了。”

规则么，本来就是人类自己制定地东西，那么谁来打破，都不是重要的事情了。

他狞笑着，用枪直接对准了韩雨晴的心脏：“最后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

“她最后想要说的话，不会说给你这种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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