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警察见韩雨晴和景钰都安静下来，跟两人商量。

“我们的意思是带着孙老的遗体去验个尸？”见两人都盯着自己，警察的话也由陈述句变成了疑问句，甚至，连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谄媚了。

韩雨晴和景钰对视了一眼，接着朝对方点了点头，声音异口同声。

“我同意。”

就这样，韩雨晴和景钰两人把孙老的尸体交给警察，韩雨晴不放心，跟着人到了警局这才离开，也幸好三人都沉浸在悲伤里，没有通知丧事什么的。

所以除了风父和风母，没人知道晋城这个孙姓的一代传奇已经没了。

……

风玉堂还在翡冷翠。

韩雨晴一直没有跟他打电话来，但是通过小秦，风玉堂也知道韩雨晴的动向，知道孙老……但是他也没敢问韩雨晴，怕她伤心，他是知道孙老对她的意义的。

听说有警察找到了孙家，并且把孙老的遗体带走了，风玉堂再也没忍住，跟韩雨晴打了个电话。

但是到嘴边却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吗？她恐怕想要的不是这个吧？

“孙老死了。”韩雨晴和风玉堂静默了一会儿，慢慢的说了出来，明明是没有一丝的声音起伏，但是风玉堂却从里边听见了伤感的味道。

“……”风玉堂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接话，过了好久才接话，“别太难过。”

“雨晴，你不要这样，我相信孙老在的话也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的。”风玉堂一直说着安慰韩雨晴的话。

“他明明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会说走就走了呢？”韩雨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这个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不是吗？”

“我听说他走的时候很安详不是吗？”

“你不要太难过，现在好好的送走孙老才是我们应该做的。”风玉堂一直都一个人在说话，韩雨晴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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