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郗辰去哪了？”

“睚眦殿下，我妖界未与你龙族有任何纠葛，你这是什么意思？”

鹿灵简直是从喉咙中挤出这几个字，郗辰走之前吩咐过，对任何人都不得透露他的行踪。她不知道睚眦是怎么知道郗辰的事，也不知道他是从哪个渠道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不过就凭着龙族和凤族的关系，她也不可能对睚眦说出郗辰的所在。

睚眦也是个简单粗暴的，见鹿灵避开这个话题，直接一招向着鹿灵打过去。他对徐锦书温柔，不代表他会怜惜别的人。

睚眦一直是那个睚眦，只是对待徐锦书的时候才有变化，对待别人，他还是上界的那个战神，不会有丝毫手软。

可怜鹿灵，话还没说两句，就被睚眦打成了重伤，之前的鹿毛还没有修养好，现在又添新伤，也估计很久都好不了。

“睚眦，你做什么！”

嘲风大叫一声，他和囚牛本来在路上走，囚牛却突然被睚眦打晕，用到划开取了一个小玉瓶的血。睚眦想着囚牛得了徐锦书的一滴心头血，应该也是有徐锦书的灵气的，取这么一瓶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打算拿出玉瓶来再取一瓶。

“滚开。”

睚眦一个挥手就将嘲风弹到远处。嘲风本就受了伤，不过他就算没有受伤也敌不过睚眦，只是不会败的如此快。

嘲风只能无力的看着睚眦取了一瓶有一瓶，直到囚牛的脸色变得苍白透明了，他才住手。

待睚眦走后，嘲风等着囚牛恢复过来，急忙问道。

“囚牛，你……”

“我没事的。”

囚牛笑着想安抚嘲风，却因为失血过多手抬不起来，这样的安慰显得苍白无力。

“那个睚眦，我定要他付出代价。”

嘲风寒气发作，不省人事，感觉自己要成个废人了，他也不知道囚牛是用了什么办法，将他身上的寒气完全驱散，只是自那以后，囚牛就失去了灵力，形同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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