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问东问西了……你们不修仙也不炼道，问了这些，也不清楚。郭靖，你带路，去治病救人。”督促郭靖带路，又和黄蓉说：“我那应身，你记得他的相貌，也要记得他的名字——游世仙。这世上，若有打杀便可解决的麻烦，他都能帮你解决，你聪慧，却少大智，你喜欢的靖哥哥又太过迂腐。故而一些事情，你也不需要和他去说，我自能给你做了……这江湖啊，你也不要老耍弄什么小聪明，更不要听了一些道理就当真，得饶人处就去饶人。”

“啊……”

黄蓉有点儿懵——河神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而且，做神仙的不是应该劝人向善，劝人宽以待人的吗？怎么……

由人道：“奇怪？跟你说这些，只是看你这个小姑娘顺眼，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又这么激灵，要是死了，就可惜啦……这个江湖啊，你一定要够狠，别人惹了你，你惹了别人，打打杀杀是免不了的。而不让人招惹的办法，便是让人怕你，怕的要死……”

由人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却是和黄药师对闺女的教育不谋而合，只是黄药师少说了“打杀”——毕竟是自己的闺女，却不想她满手的血腥。

所以，黄蓉很容易就领悟了……

但——江湖只是皮毛。

“尤是在家国大事上，更不可有什么幻想在，不要想着什么道义不道义。你知道华夏先祖，是如何开辟出的这一片生息之地？你如熟悉先秦着作，便会发现当时的先民是有多霸道——他们生下了孩子，要分封出去，封的地方可都是蛮夷之地。放在今日，就像是大宋皇帝有了许多皇子，只能留一个继承皇位，那剩下的怎么办呢？一个儿子给他在金国的地图上画个圈，这就是你的封地了，你要带着你的家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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