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天诧异的看了一眼孙明，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对了，你怎么会没有受到界渊法则的侵袭？”东方天询问道，语气中带有一丝奇怪。

别说是普通凡人了，就算是他，也要受到界渊法则的侵袭，只不过此地位于界渊的边缘，法则之力骤减，以他的修为倒是无惧。

但若是在界渊中央，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撑过这么多年。

然而令他疑惑的是，此地浮现的寂灭法则对于他身边的孙明熟视无睹，就好像没有任何影响一般。

“界渊法则？”孙明心中一秉，这也是他觉得奇怪的地方。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受到过任何侵袭之力。

就连姜月都能被影响，但他却没有感觉到丝毫影响。

“晚辈也不知道，晚辈从一开始，就没有碰到过什么侵袭之力。”

“你也不清楚？”东方天缓缓点了点头，心中有一丝疑惑，他看的出来，孙明没有说谎，可这怎么可能。

他的黑窟窿一般的眼睛里，骤然亮起一道白光，将孙明的全身覆盖。

孙明见状，心头警惕，但却不敢妄动。

“奇怪了，不应该啊！”东方天自语，望着孙明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他看的清楚，孙明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灵魂也是，只是机缘巧合下借尸还魂了，没有其他的异常。

略加思索，他的心底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小家伙，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东方天笑道，望向孙明，心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

他隐隐感觉到眼前这个少年有些不一般，有一种难以揣测的力量笼罩着他。

“额，什么交易？”孙明下意识的询问，同时心中暗自警惕。

不管如何，眼前之人都是一个老的不能在老的怪物，他并不想妄动。

“难道他要我帮他拔出那根箭矢？”孙明暗自猜测着，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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