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赦似乎并非如此。

“朕曾经做过许多对不住她的事情，错了就是错了，过去的再也回不去。”

不知怎么的，李赦像是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他将压在心底很久的话一一倾诉而出。

“她爱的人从来都不是朕，如今，朕永远的失去了她。”

说起过去种种，李赦的语气苍凉，他心中似是有着极大的痛苦。

许是隐忍习惯了，他甚至都不能够去发泄。

在李赦看来，苏凌霄爱的人从来都不是他。从前，所有的人都知道，苏凌霄爱的人是他的兄长李暮阳。后来，李暮阳战死沙场，苏凌霄甚至以为是他害死了兄长。他们二人大婚那一日，他看到的只有苏凌霄眼底的失落。

再后来，种种是由，他们二人越走越远。

从始至终，李赦都以为苏凌霄是恨极了他的。

听完李赦的心事，白安柔的心情沉重而又复杂。

在过去的那些年里，她一直试图去了解李赦。曾经，她以为自己是很了解那个人的。事到如今，她才发现，她给李赦的爱根本就没有很好的传达到那人身边。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愿意再多考虑。过去的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世人皆知皇上宠爱兰妃娘娘，更有无数人艳羡兰妃娘娘的好命。人这一辈子，只要能够有心爱之人在身边相知相守，就已经是一种幸福了。相比较很多人来说，皇上都是一个十分幸运的人。”

白安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甚至很想问一句，她想要知道李赦究竟有没有爱过苏凌霄。

若是在从前，这个答案自是十分重要的。

可是，如今来说，她已经不是十分期待了。

李赦若是爱她，又如何会那样待她？至于李赦此时的这番感慨，她听不懂，也不想付出太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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