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人间留不住。

阳旭曾经想过，或许在某个时间里，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事情，在时间的不间断震荡下，总会对未来造成一些影响。

就如同现在，当阳旭发现意识之海中的图腾逐渐离开，转移到面前的黑卵之中，终究是让阳旭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来自己之所以遇见空，竟然是在这个时候就留下的因果啊。

或许在接下来不知道多长时间，这黑卵也会逐渐成熟，随后一点点的被众人明白，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在未来的某一天，阳旭也能再次遇见空，在意识之海中，被他教导着该如何变得强大，随后一点点变得更强。

“如此一来，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阳旭也明白之前空为什么不和自己汇报了，之所以不希望阳旭上来，或许当时的黑色颗粒应该是再做些什么，又或者说，只是单纯的不想让阳旭上来吧。

“你要离开了？”

空的意识已经逐渐远离了阳旭的身体，意识之海已经渐渐留不住空了，恐怕要不了多长时间，空的意识会离阳旭而去，再也回不来了。

当初它们所约定的一起死亡，恐怕也不会再存在了。

“应该是了。”空想明白了这一切，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到黑卵内：“不过你放心，或许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会再次找到你的。”

是的，它们还会再次相遇。

只是那个时候的空，他的记忆再也不会回来了，宛如初生的婴儿，什么都做不到。

“那就好。”阳旭笑着说道：“只要还能遇见，就不迟。”

空一直身处这个轮回，等待着阳旭送回来图腾，再次钻入不同生物的意识之海中，历经不知多少岁月，再次和阳旭相遇。

“之前抱歉了。”空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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