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蟠桃盛会，我可得好好和王母叙叙旧，我和她已经一千多年未见了。”一个白胡子老头一抖手中拂尘，摸了摸胡子，看了看为他穿鞋的巨灵神。

“小子，这一次我给你争取机会，你好好表现，再过三千年你也可以去一睹蟠桃盛会的宏伟场面。”

画面一转，巨灵神身穿金甲跪在凌霄殿上，头都不敢抬。

“你被一只猴子打成了什么狗样，真是丢我们天庭的脸，你真是连杨戬的狗都比不上。”

“哮天犬这次有功当赏！”

“要不革除其仙班，贬下凡间去历练一番？”

“这不好吧，好歹他也受伤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丢脸。”

........

周围议论的声音在巨灵神的耳朵里越来越小，随后他忽然觉得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

“你很恨他们吧，他们道貌岸然，他们高高在上，他们可以随意践踏你的尊严。”

巨灵神扭过头，看见银发黑袍的一个少年，他的笑容是那么亲切那么温柔。

“给我吧，你的一切，让我帮你杀光他们！”

“我会带着你的意志，带着你的不甘与屈辱，去向这高高在上的一切讨个说法。”

银发少年的话语似乎带有某种魔力，巨灵神竟然眼眶泛红，泪流不止。

恍惚间，他想起了自己最幸福的那段时光，白发渔樵，老月青山，日出砍柴，日落而息，家中总有娇妻备好茶水，暖好被窝。

“好吧，就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红色的光芒包裹着巨灵神，牛魔王的身影出现在玄天的天空中，这方天地忽然没了声音，风停了，雨顿了，所有人都动弹不得，仿佛连时间都被冻结了。

窸窸窣窣，咯吱咯吱。

偏偏一种细微的沙沙声传入众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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