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化妆，女装就女装。”

张澈又强调了一遍，他只是在为艺术献身，没有其他意思，根本不是因为听了顾怜的故事而动容且真实的反应。

对的，没错，是这样的。那两个私生饭来者不善，万一将他和顾怜‘同居’的照片公之于众，结果会是什么，狗澈再自负也抵挡不住全民的咒骂，不屑于顾是一回事，走到哪儿都被指指点点……不行，坚决不行。

关键歌后小姐姐那边……

所以女装即是正义。

听到这句话，顾怜当即停下了脚步，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眼眶更红了。

她知道他知道了。

他也知道她知道了。

他没让她走，而是让她留下来。

从前到现在，他还是他，一直保护着自己，不让自己受到一丝一毫伤害。

有哥哥——顾长青。

有小哥哥——张澈。

够了。

足够了。

女装即正义，至于顾怜口中的故事，张澈不屑地说道：“什么破故事一点儿都不动听，你也就有点演技，离最佳编剧差得远了。”

“当然，我肯定比不上铁憨憨。”顾怜将头发拨到脑后，那一刹那的风情，张澈眼神逐渐定格。

顾怜到底不知道什么？

连铁憨憨这个笔名是张澈都知道。

张澈心中叹气。

是的，顾怜说出的这个不是很动听的故事里的妹妹和哥哥，不是别人，正是她和顾长青。

即便轻描淡写的把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句带过，张澈也能清楚地感受到，相依为命的兄妹俩到底有多难。大概和影帝二十五年的人生差不多，三言两语说之不尽，索性不说了。

不过能理解，毕竟优秀的、长得好看的总是这样命运多舛。

既然妹妹、哥哥是那兄妹俩，那么这个操蛋的小男孩是谁？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顾怜说错了，故事中时代娱乐被群起而攻之，并不是吃相太难看，而是因为那个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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