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中死了很多人，废墟掩埋下的艾菱被挖出来了，浑身都是土，到处都是血疙瘩。

自己也死了，被飞刀扎死的，一刀毙命。临行舟和余沐雪浑身是血地来参加自己的葬礼，程钰儿趴在自己的坟头上哭泣。她一边哭一边扒开自己坟头上的泥土，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棺材，纵身一跃跳到了自己身边。

我来陪你了。她说。

秦愿抬眼一看，程钰儿的双眼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黑黢黢的深洞。我的妈呀，鬼啊！秦愿惨叫一声，翻身爬出了棺材。

“啊啊啊！”秦愿大吼着醒来时，身旁的人被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熟悉的女声。

失焦的双眼总算恢复了正常，看着眼前人，秦愿不由得瞪大眼：我是谁？我在哪儿？天堂还是地域？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校医室的病房。

“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体力透支么，怎么还搞疯了？”艾菱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捏。

精致的面孔，王者的气质，火辣的身材，熟悉的香水味……没错，是艾菱。

“……艾菱姐？”秦愿心绪复杂地看着她，千言万语，他已经不知要从何说起了。

“是我，怎么了？很意外吗？”艾菱轻笑道，“小子，都说了我不会死，怎么你还真以为我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秦愿艰难地开口，他原本想要坐起来，但一动全身都痛得不行，他只好作罢。

他愣愣地看着艾菱，其实心里也明白了一个大概，只是艾菱要死去的那种痛楚依旧还印在脑海里，他想听她的解释。

艾菱看他一脸严肃，轻咳一声道：“这是你们的实战科目的考试，为了让演习更加逼真，学校可是花了一百多个亿，而我也练习了一个多月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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