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树愁坏了:“没有布料……。”
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裳,大概是打自己衣裳的主意。
袁明珠:“那人家里应该有旧棉衣棉被吧?”
袁树似乎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袁明珠:“这么困难啊?”
袁明珠猜着是不是刘家的那些雇农,不过很快又让她给否定了。
刘家对雇农也没苛刻到让人衣不蔽体的地步,没有三面新的棉袄,芦花袄总还有一件。
此地芦苇到处都是,穷苦人家没有棉麻做棉衣棉被,会采了芦花做棉袄,用麦草垫得厚厚的睡在里头,芦花袄白天穿身上,晚上当被子盖。
哄着她爹:“做棉衣得量尺寸,可不能做小了,人在哪里呀?让娘帮他量了尺寸给他做好。”
袁树:“他在湖边,可远了,马车也得走一天。”
可把袁明珠给吓坏了,还以为遇到居心不良的人了呢?
闹了半天她爹是看到天冷了担心当初收留他的那人没有过冬的衣物。
又有些心酸。
他们只顾得全家团聚的喜悦了,听说她爹被找到的时候是在帮着当地大户放鹅,就想当然的认为救了他的是那大户。
也委托了任驿丞对那家做了答谢。
原来谢错了人了。
这叫什么?
吃水忘了打井人?
也难怪她爹总也没办法融入这个家,是他们没有去了解他爹心里在想什么。
这些日子,尤其是天气转凉以后,他的心里还不知道怎么煎熬呢。
“不怕,我们家有马车,爹可以赶着马车去。”
袁树再次露出单纯的笑容。
他们父女身后,顾重阳握紧雕件。
每次他下定决心要恨她,跟她决裂的时候,她总是让他又看到她最好的那一面。
其实他最该恨的是他自己,是他自己不争气,总是受她蛊惑。
回到家里,正看到曾祖母单盛了一份饭菜,喊了秦三花:“给你吕南叔端他屋里去,他今天昏倒了,跟他说让他好好吃饭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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