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句，姜染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呼吸不受控制的停顿了一下，姜染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

因为她是姜家这一代唯一的子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小身边有很多人都会叫她一声‘小公主’，长大后这么叫她的人并不多了，也只有宋晟偶尔这么叫她两次，她也听习惯了。

姜染之前并不觉得这三个字哪里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她觉得从江野嘴里说出来，好像就变味了。

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有记忆以来，好像这是江野第一次这么叫她。

小公主……

听起来那么虔诚，又那么宠溺。

姜染不清楚是不是因为江野嗓音比宋晟好听的原因，反正她听宋晟这么叫自己的时候会非常自然的应一声，但是轮到江野，她觉得心跳都开始加速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的位置，姜染表情有些不对劲。

见状，江野眉心一蹙，凑过去担心的问：“哪里不舒服？”

“我好像有点晕机，我感觉心脏有点难受。”姜染呜咽了一声，捂着心口趴在腿上把脸埋得低低的。在江野看不到的地方，她脸颊漫上红晕。

“那我叫机长准备备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姜染吓得赶紧坐正身子，慌乱的摇头：“不用不用不用！”

再三确认姜染没事，江野才松了一口气。叫来空乘送了杯温水，江野递给她，还不忘调侃：“看来你的心脏承受能力一般。收到一架飞机就能激动到心口疼，那下次送点更贵的，是不是准备当场去世了？”

“……”姜染嘴角狠狠一抽，气得差点没把手里的水泼到他脸上。“我原本还觉得你今天特别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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