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到嘴边的‘直觉’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确实没有证据。

他前面没想着要动手，后面动手是因为……

“好，就算是巧合。我问你，你现在，喜不喜欢姜染。”

安静空旷的操场，两人对立而站，江野气场很强，秦康明显处于弱势。

静了一瞬，难得的，秦康没有再否定什么，而是点头承认：“有好感。”

“前一阵子在东大食堂碰到她之后就一直在关注她。”

江野气笑了，“她现在有男朋友。”

“我知道啊。”秦康面上依旧很淡定：“高中那会儿一心学习，没想过早恋的事，现在想想还是挺后悔的。”

“要是当初我答应了，现在也就没你什么事了吧。”

“你说呢江野？”

赤裸裸的挑衅。

江野原本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也知道对方是故意这么说，但他还是没控制好自己，心里的那团火越烧越烈。

思绪拉回来，江野起身，“我送你回宿舍吧。”

看姜染这身打扮，估摸着出来的也是慌慌张张的。

姜染看了他一眼，道：“不用，音音和笙笙都在门口，我们一起回去就行了。你自己……也回宿舍吧。”

江野也受了点伤，表面能看到的只有嘴角这个位置，其他地方姜染也不清楚。虽然医生说只是擦伤，但她还是不放心。

说完，姜染扶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裙摆晃了晃，擦过江野的腿。

见她要走，江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回来，“这件事我知道我可能冲动了一点，但是就算换做其他人也是会动手的。我和他之前的问题不单是昨天他砸到了你。”

“我知道你生气，但是就算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动手。”

“我和你道歉，但是我绝对不会和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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