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景物全部变成了纯白,女孩眨巴了下眼睛,发现仍然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白。
那种白,有些晃眼睛。
她微微皱眉,下一刻,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紧接着,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浑身如泉水般涌入的力量,她无法描述那种感觉,只觉得浑身胀痛。
下一刻,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她的嘴巴里钻入,缓解了疼痛,随即脑海中仿佛开阔起来,浑身都觉得轻盈舒适无比。
“醒了?”一个清澈的声音问道。
“啊?”女孩仍然有种在漂浮的感觉。
“还差一点,还没有记忆。”男人自顾自地说道。
“你说什么?”女孩不懂她在说什么,她只感觉眼前的白,将眼前这个人都映照得亮闪闪的,看不清面容。
忽然,她脑子越来越清明,记起来许多事情,记起来许多人。
男人伸出手在女孩的眉心一点,问:“记起来什么了?”
女孩看着眼前的人,她想起了暗夜里开放的星辰花,桃花树下的朵朵纷飞……那些画面里的人影,和眼前的人重叠。
“你是子虚?”无忧有些迟疑,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像又不像,似乎比她所有遇到过的神,都要强大,都要深不可测。
他薄唇微抿,嗓音干净略微低沉:“就记得这些?”
“我还要记得别的吗?”无忧微微皱眉,她知道书城世界,也知道刚刚经过的现代世界,更有从前的无数,这些不够吗?
“不用,够了。”子虚说。
无忧没懂他为什么问了,又这样回答,正要询问原因,一片温润堵住了她的唇。
“唔。”她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开,正要掐诀,手就被男人捏住。
她得到了片刻呼吸机会的同时,男人好听的声音传来:“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溜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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