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陆兮从贺屿的手里把孩子接过去，刚抱过来没一会儿，陆柠就说要下来。

“妈妈，我长大了，你抱久了手会酸的，我可以自己下来。”

陆兮放下人小鬼大的陆柠，想到自己还没有刷牙，陆柠捂住嘴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陆兮，“妈妈，我还没有刷牙。”

陆兮没忍住笑了出来，她蹲下来勾了勾陆柠的鼻子，“妈妈带你去刷牙。”

“不要不要。”陆柠现在已经知道维护自己的面子了，“妈妈，我自己可以的。”

陆兮不放心道：“浴室里滑，妈妈看着你，比较安心，宝贝这是找死妈妈了？”

陆柠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妈妈永远是柠柠的妈妈，哎呀，柠柠害羞嘛。”

贺屿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心里一软，这样的生活过去他从来不敢奢望。

陆柠也看到了贺屿，他眼睛一亮：“妈妈，我让叔叔陪我去刷牙。”

他走到贺屿腿边，伸出手：“叔叔，抱。”

贺屿的心都被陆柠奶萌奶萌的声音给融化了，他目光落在陆兮的身上，见她没有反对，才把陆柠抱了起来。

按照陆柠指的方向走，重新回到了他的房间，浴室里，陆柠熟门熟路地给自己挤牙膏，刷牙，漱口，都不需要贺屿动手。

他站在孩子身边护着他，以防他从椅子上摔下来，这种保护孩子的感觉陌生又温柔，贺屿很珍惜这样的每一分每一秒。

陆柠自己洗脸，拧不干自己的毛巾，只能向贺屿求助道：“叔叔，可不可以帮我拧一下毛巾，我还没有吃早饭，没有力气。”

贺屿洗了手之手才去接陆柠的小毛巾，一点一点地拧干，这是儿子第一次要他帮忙，贺屿的眼角突然有点发烫。

“叔叔帮你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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