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我虽没体会过爱情，但我知道任何人之间的关系，都该做到‘不要求’、‘不强求’。否则两个人在一起，只有互相拉扯的挟制，万不会幸福。”

霍天抬头看我，道：“此话对心思敏感的女子说了有何用？我得知她有身孕时，怒极攻心，一刀便将她……”

他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这……这难道便是真相？”我愣愣地在地上坐着，简直已没有力气站起。我如何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

我又看向他，道：“可别人都说……你是因她四处传扬自己的污点才杀了她的。”

霍天道：“因此我才说，传言尤不可信。”

他仰面看着屋顶横梁：“我饮下那杯茶，才知道里面下了毒。我明白她是太过爱我才……才会和别的男子做下那种事。我一直觉得自己对她不起，因此我心头，并无多少怨气。”

我道：“那你却为何……”

我差点说出“阴魂不散”四个字，忙闭了口。

霍天道：“只因我有所愧疚。我愧疚的并非她这个人，而是对爱情本身。我想，对我们二人来说，想要的爱情都不是这样的。可我们之间的感情，却偏偏演变成了这样。因此我希望她能明白这件事，若有来世，当能更正确、更恰当地看待‘爱情’。”

他忽然直盯着我，道：“你必须找到她，让她相信这件事，否则她的怨气不会消失。等到她的怨气消失，我和她都会去往极乐。”

“可……可我去哪里能找到她？”我连忙问道。

忽然门外咯吱一向，我一惊回头，却见门外似跑过一个女子身影。

我再转首时，霍天的人再次消失了。

难道……是那个叫荻秋的女子？

我脑海中灵光一掠，站起身，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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