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见李山雁明显心不在焉模样，李道玄出言打断询问道。

李山雁此刻也不知是怎么了，见李道玄询问便直接将自己当下的想法都说了出来“道玄，你说修行之途是否先天有之，有人一出生注定便比常人修行起来速度快上数分，注定将会成为筑基修士，而有些人则是注定这辈子修行无望，只能成为一介凡人？”

“你何来这般想法？”李道玄听闻不由有些皱眉，不过回过神意识到李山雁刚刚的语气颇亢奋，且整个人都较为激动时，便仿佛忽的想到什么似的。

李山雁性格固执，其虽出自牙山大枝可却从不依仗于那繁盛茂景，而是独自一人依照着自己的性格行事，眼下即便是与李承灾相认了，其也长年居于竹海，并未借着机会借上李承灾的势在牙山为自己博得一席之位。

这般比较起来，其更像是性格坚毅的苦修之人一般，一心只求自己的大道。

可即便这般，其还是比不上李道玄，其自己在其中投注的心力有多少，唯有李山雁独自一人知晓，也正是因为此，其才恍然见着了魔。

“若是如你这般说辞，徐成是不是早就应该在几十年前便断了自己的向道之心？！其在知晓自己毫无修行之资时是不是应该就地自裁？亦或者是从其自暴自弃？以免接下来在白白浪费功夫与时间？”

“这不同！其既然能以凡人之姿成就先天便已经是胜了绝大部分人？！”

“既然这般，我等有修行法术可学之人是不是也胜了绝大部分人？！若是要这般比较的话，传言上古时期有先天灵胎，孕育而出时便是仙人实力！其是不是也是实力冠绝众人？！可最终有如何？！而今抬头四望，那里能见着任何一个先天灵胎之说！修行不够，即便是资质再好，登不上长生大道便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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