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音乐响起，手机响了。蒋柠看见屏幕上面那一串数字，陌生号码。

“喂？”

“是我。”程逸好像心情不错，他特地换了个号码。

“哦，有事吗？”蒋柠发现自己比以前强大不少，她刚刚听了这么一段故事，竟然还能语气如常地和故事中的一位主人公通电话。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们电影看完了吗？”程逸现在是有些兴奋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原以为丢掉的东西失而复得，原以为没有希望的事情却峰回路转。

“程逸，我们的关系就算不像之前那样僵硬，但也绝对没有恢复到你以为的那样。还有既然分手了，还请你尽量不要再联系我。”蒋柠想起刚刚方霁月的哭声，愈发烦躁。从她认识方霁月开始，她便是一个大方开朗的姑娘。她从没有刚刚那样哭过。

“蒋柠，你怎么了？我们下午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可以做朋友吗？”程逸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丝慌乱和一些诧异。蒋柠从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到底出了什么事能让她的态度转变这么大。

“程逸，你不会不明白霁月的心意吧？你们认识那么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你怎么能这样伤害她？”

“蒋柠，你在说什么？”程逸庆幸的是此刻他们不是面对面，否则他真的想象不出该用什么表情。

“你不用装糊涂，程逸，你利用我窃取AT的客户资料，害我难以在整个行业立足，你利用霁月追求我，害她从一个开朗大方的姑娘变成一个郁郁寡欢还有假装洒脱。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你这一辈子到底会不会真正为别人考虑一下？我怎么从前没有发现你这么自私呢？”蒋柠一口气说完，眨了眨眼睛，不多不少，只有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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