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桦，这个理由我爷爷不会接受的。”白飞飞摇头，这些天她都和龙千桦呆在一起，也见过景笙，知道了赤狐的存在，“你想要让白潜远装作是赤狐，我爷爷相不相信暂且不论，就是赤狐的存在……这个早在几千年前就灭绝的物种，怎么可能突然地出现，还和人签契约了？”

白飞飞道，“我相信你，但是我不保证我爷爷也会相信你。”白飞飞道，“更何况，即便我爷爷相信了小远是赤狐，那若是传到了那些人的耳朵里，千桦你就危险了。”

白飞飞担心龙千桦，虽然她也知道此时的境况很危险，倘若换成她她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去做，因为这么做真的有可能改善当前的环境，但是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她是多么滴伟大，只是因为她是白飞飞、是白家的子孙，她有这么责任和义务。

但是龙千桦并不需要。

“即便最后都是死，你也可以理直气壮滴做最后一个死的人，”白飞飞道，“千桦，你有这个权力。”

再白飞飞看来，龙千桦不是她，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朱雀百姓，所以她没必要这么做。

龙千桦听了白飞飞的话一笑，“可是我做不到，无法看着这么多的人就这么死去。”

龙千桦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更何况，这件事很大程度上还是因她儿而起。

“可是……”

“飞飞，如果我真的如你所说，成了最后一个死的人，你还会认我这个朋友吗？”

白飞飞眼角有些湿润，别扭地别过了头，“不会。”

声音有些嘶哑，却是很坚定。

如果龙千桦真的如她所说的那么做了，躲在众人身后最为最后一个死的人，她不会觉得她做的不对，也不会因为去怪她，或者说去埋怨她，正如她所说，这是她的权力，没有人有资格去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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