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自己难道？”至下先是怔然，笑意不减，后又点了点头，认真地说着：“对！我是……当然是了！即便如此，你不还忍辱负重，无可奈何？”

药仙双唇泛绿，层层异常灵光正在这自己身上，接连而逸，继而化作一彩衣少女，完整模样，一改愤怒，平静太多，淡淡地说：“我自化药灵，修千年长生，不求道业仙果，蓄忆添神，一取休之！”一步而来，稳稳地说着：“我要用她，无尽血耻，长月饮恨，将你道心修意，一一断绝。”

至下却仿佛不解，急忙摆手，长袖在飘着的时候，仿佛还让这片天地，多出了不少记忆之中，小小痕迹，温和地说：“我想……你还没有真的明白，此刻的目的又是什么？”一下不耐，调过了头来，不忍地说着：“不久之后，你便再无机会，一心绝念。”

说罢，“轰”的一下，修为横扫，天崩地裂，层层漩涡，电丝似的，一片，又一片，让这本该清晰的画面，一下混乱。

“哼！就你？”药仙冷容依旧，一样威压逸散，让这近前位置，仅有一面，桎梏似的壁障，瞬间暗淡，不剩半点，竟是极速而过，一样一丈，道：“我还真想看看……这么多年，如你这般蠢货，又有什么样的修境。”

借此时机，还手一勾下，一根又一根指尖，粘在了至下的身上。紧接着，“噼里啪啦”，枯叶绿花，接连弥漫，将其吞没。

至下本来灵动，再欲接近，此刻非但没有再移动半点，突破一丝，反而还一下后闪，三丈之外。

药仙侧头而视，这昔日的仇人，嘴角带笑，隐隐可见，目光之中，泛红之下，层层杀机，悄声而道：“下一个，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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