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启染冷冷的看了一眼封执。

封执耸耸肩，右腿随意的搭在左腿上，身子往椅背上靠去。

“看不出来是不是双重人格，没有找到有关于第一人格的迹象。”

“要么就是第一人格沉睡的太深，要么就是之前的阮娇娇都是伪装的。”

傅启染垂下眼眸，沉吟片刻后说道：“不是伪装的。”

一个人的笔迹，气质，眼神，都是骗不了人的。

封执也没有反驳傅启染，只是说道：“你担心的她会突然消失的事情短时间内不会发生，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让她受到强烈刺激。”

“后续还需要进行一定的观察。”

封执单手撑在脑后，另一只手随意的垂在一侧。

“正好我在国外呆腻了，目前打算在国内开个心理诊疗室，可以就近观察。”

傅启染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他坐在阮娇娇的身边，眼神落在她的脸庞上。

解除了催眠的阮娇娇睡得很是香甜，她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嘴巴偶尔吧唧一下，看上去可爱极了。

“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封执又开口说道，“反正我的行踪，对于傅少来说，易如反掌，不是吗？”

傅启染偏过头，冷冷的看着封执。

“你在国外做的那些事放在国内是什么性质，我想你应该清楚。”

封执脸上快速划过一丝阴霾，他眼眸沉了沉说道：“我知道，我会乖乖的，保证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嗯。”傅启染应了一声。

封执耸耸肩，站起身来。

“那我就走了。”

傅启染也不看封执，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

封执很快就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傅启染看着睡得香甜的阮娇娇，手指抚上她的唇，低笑一声。

“娇娇才不傻。”

“娇娇是最聪明的。”

他低下头来，唇印在了自己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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