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醒来，虽然其全身上下有一半的龙鳞已经变成金色，但是她对余天一的亲昵程度却是更加深了。

“你和她有主仆契约？”灰龙的声音有些低沉，“龙族天生高贵，怎么可以奉人族为主？”

灰龙的气息渐渐阴冷，看向余天一的目光犹如实质的刀剑，将余天一的皮肤刺得生疼。

“前辈，我和天一哥哥签订主仆契约，是我心甘情愿的，而且我的母亲也是认可这件事的。”黑羽挡在灰龙和余天一之间，“他从未把我当作仆从，反而像是亲生妹妹一般。”

黑羽不能吐人言，但是龙族有龙族的交流方式，灰龙看向余天一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余天一擦了擦额头若有若无的汗水，就算是灰龙只有半截身子，但是他知道，灰龙想要杀掉自己，恐怕不会有太大难度。

“小子，我命不久矣，如果你和她能答应我一件事，我就送她一场机缘，让她在晋升五品时，可以完全激发金龙族血脉，蜕变成为金龙。怎么样，这个交易划不划算？”

没有等余天一他们问是什么机缘，灰龙便已将所谓的机缘说了出来。

余天一没有拒绝的理由，黑羽更没有，黑龙作为龙族八大贵族的老幺，能够一跃成为八族之首，是任何龙族成员梦寐以求的东西。

更何况，如果灰龙说的是真的，它快死了，就算它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余天一毫不怀疑对方依旧有着绝对的实力灭杀掉自己。

这也容不得他们拒绝，余天一当即抱拳道：“愿听前辈吩咐。”

灰龙也不客气，当即缓缓说出了一段往事。

两千多年前，天风龙族八大贵族之一的灰龙族，诞生了一位千年难遇的天才，仅用了一百年，便将灰龙族族内的所有龙族武学融会贯通，相同境界之下无敌手。又是一百年后，那条灰龙已经达到了灰龙族的巅峰，九品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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