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摇摇头，“一直到前几个月，我才接到她父亲的电话，说要带沈皎回家。”

“请问院长这边有皎皎小时候的照片吗？”秦汉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当然有。”苏珊笑着站起身，带秦汉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她拉开左边的抽屉，里面是厚厚的一叠相册。她略吃力地将相册拿出来，一点点翻着，很快便找到沈皎的那几页，“您看。”她将相册转了个方向面对秦汉。

秦汉道了谢，接过沉甸甸的相册，仔细看着照片上的小人儿。

最小的那张大概是周岁？被抱在怀里，眼睛直直盯着手上的玩具，看也不看镜头，小脸蛋肉嘟嘟的。

照片不是很多，大概一年才有那么一两张，遇到特殊活动的照片例外。

“这样是皎皎第一次学跳舞的时候，我很少看到有小姑娘压腿的时候不喊疼，便拍了下来。”苏珊指着左下角的照片，笑着解释。

秦汉沉默地翻看着，看着小姑娘从抱在怀里肉嘟嘟的小娃一点点抽条儿长高。

看着她清浅文静的笑容，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没能参与她这段人生。

看完相册后他又和院长说了会话，便到了午饭的时间。

午饭虽然种类不多，但是味道还算不错，沈皎吃了很多。

两人一直在孤儿院呆到下午才离去，回去的路上沈皎嘴角一直挂着笑，秦汉觉得她今天似乎笑了一整天。

“这么开心？”他有些好笑地问。

“嗯，”沈皎点点头，“看到苏妈妈身体健康我很满足，有好多我认识的朋友都不在了，希望他们也能开开心心的。”沈皎自顾自地说着。

秦汉注意到她用的是“也”字，心中的点点沉闷散去，勾着唇笑了。

回到别墅已经晚上了，沈皎吃过晚饭后坐在客厅看电视，秦汉回到书房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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