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那日之后,大皇帝便隔三岔五到繁芜处坐上一坐,与她隔着帘子说上一两句话,听那嗓音,显然她的药很灵验,将他医治得十分完美。
但是往往他跟自己说不到小半个时辰便会拂袖而去,很是皇帝架子地喜怒无常,让繁芜生出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不晓得哪句话又得罪到他。
只是,怎么从未听他提起报恩的事情呢?
她都已经在这皇宫待了近半年了呢。大皇帝虽与她说话常常黑脸,一言不合便拂袖而去,但繁芜自己觉得他还是极敬重自己的,平时有臣下或番邦上贡的好吃好玩的皆先往自己这里送,偶尔心情极好的时候还会与她聊些古今奇谈与民间趣事。
后来,竟慢慢不称“朕”,甚是随和地称“我”了,当然,他一旦称“朕”,那便是他要生气的前兆了。
前些日子繁芜偶感风寒,他亲自乘夜来伴,就差亲手熬药煎汤了,那日夜里,繁芜风寒退去几分瞌睡间听得皇帝在帘子外轻柔道:“过几日便是上元灯节,你喜欢什么样的花灯?”
“凤凰灯吧......”迷糊之中,繁芜似乎有应他,似乎又没有。
这日,外面通报说皇帝陛下驾到。文文用病入膏肓的同情眼神偷偷瞟了一眼大皇帝,很自觉地退下,她只当皇帝又来寻繁芜探讨壮阳方子。当然,听说宫廷内外亦有些说法,大臣宫女们都有议论。
分为两派,一派是怀疑大皇帝得了什么顽疾,要繁芜独家秘方亲自调理;一派是认定大皇帝年纪轻轻就成天惦记着长生不老,生怕和他先帝老子一般还不到四十就崩了,所以经常来监督敦促于自己加紧炼丹制药。
大皇帝今日照旧没让人伴随左右,独自来自己处,刚至门外,繁芜便晓得他这是喝过酒来的,不是繁芜她自夸,乃常年积累训练而得,隔着老远闻个大概,繁芜便能说出炉子上炖的药是治什么的方子,里面大概都有具体哪几味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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