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琅邪郡王府,夜深。
王荣正和河中地方官员密查账本,核算着这几个月来盐池的盈利。盐铁乃国家之利,实施盐铁专卖之制,每年的税赋占了国库的几成不言而喻,有此暴利的资源在河中,王荣又岂能不好好的经营经营、大发横财。
“郡王,有长安客。”一个仆从隔着密门通报道。
“是何人?这么晚了找本郡王什么事?”
“回禀郡王,此人说是您义父派他前来的,有要事亲自见郡王。”
“带他到偏厅等候,我马上到。”王荣卷起账本,交代一众官员收拾妥当散去。
王荣径直走进厅内主座,端起茶杯问道:“你就是田贵派来的人?找我何事?”
那人恭敬地起身行礼,答道:“公公派奴才前来传信与郡王。”说完递上一封书信,王荣让他呈将上来,取信看阅,看毕便说道:“原来这田贵是看中了我河中的盐利,想要分一杯羹啊,呵呵呵呵…”他拍案而起,怒道:“你回去告诉田贵,我忍他很久了,之所以前面叫他一声义父是因为看他有点权势才依附于他,但是现在我已是河中郡王了,再无不用看那条阉狗的脸色行事,再无不用卑躬屈膝、受尽侮辱,河中的盐利,他一分一文都别想得到!来人,送客!”
那名传信的宦官将王荣的话一五一十得转告给田贵,田贵气得摔杯而起。
“混账!竟敢如此辱我叛我,咱家有本事把你捧上去,也定有本事把你给拽下来,咱们走着瞧!”田贵眼神凶狠,似能生吞活人。
田贵悉心照料僖宗皇帝用了早膳,皇帝陛下心情大好,竟有雅致练起书法,田贵在旁一边研墨一边说道:“陛下,宦臣听闻河中税负苛重,百姓民不聊生,而琅邪郡王只顾盐利,不恤民情,恐生民变啊。”僖宗皇帝不为所动,平静回道:“你这是听谁说的,前些日子朕还看过王荣的奏章,上报河中盐利丰富,十有六七上缴国库,留余之利皆悉用于发展河中农业、水利,百姓生活富足有余,一片安宁,何来的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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