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也太贱了吧！”身为男人的越戈都听不下去了。

第一次甩了糟糠妻，第二次还甩，这人简直渣到没边了。

“他老婆我见过，长得很漂亮，很有女人味，虽然没有工作，但气质像个女强人。在我看来，我什么都比不过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正成为什么会看上来。他老婆找到我的时候，我就道了歉，说一定会跟方正成断干净，我根本没想到方正成竟然会要跟她离婚。”

“方正成知道她老婆养小鬼了吗？”唐芜问。

“我不知道，他很少跟我说他家里的事，只说过他老婆处处都管着他，让他很压抑，他早就对他老婆没爱了。其他的事，他都没提过，我连她老婆的名字都不知道。”

“有什么关系吗？”秦月转过头去问他。

唐芜道：“如果他知道，那就容易解释了。养小鬼是要饲主付出代价才能养大的，如果不付出代价，小鬼就会反噬饲主，而代价大多是健康或是青春一类的东西。所以靠小鬼成功的人，大多好不长久。”

“跟着她的那只小鬼不算小，大概有五六年了吧，饲养的后果应该已经出来了。”

“可是他老婆很漂亮也很健康，不像是哪里有问题啊。”杜玉说。

“说不定有其他手段，凡人是很好欺骗的。”秦月说。

“什么意思啊？”杜玉一脸茫然。

“障眼法。他老婆既然是去向你示威的，当然是想压你一头，如果她会障眼法的话，你看到的他老婆的形象，就只是一个假象。”白一舟说。

“这都不重要。”唐芜不耐烦地说：“现在是月月讨厌那个小鬼，我们才要把那个小鬼处理掉。你是想把它弄死还是把他送回去，直说，剩下的事我们来处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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