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半个月前，我已通知她秘密潜伏于城内，寻找一个人”

清明抿一口清茶悠悠出声。

“嗯，一个人，谁”

叶星河疑问的扭过头，看向清明有些诧异。

“朱文程”

叶星河两根手指敲击着木凳，不知脑子里再思索什么。

“让谷雨过来一趟，晚上有事。”叶星河眼中映照着火光，尽显疯狂。

“是，公子”

蓟城郊外二十里

“咩”

“咩”

“咩”

羊儿被老农用鞭子赶到羊圈里，关上木头小门，老人抱着一捆枯草撒在羊圈。

老人摘下抬头看看天“要变天了”

烟雨阁

刘五羊研磨的手突的一抖，看见门外青儿快步跑来。

“怎的如此慌张”刘五羊停下手中动作。

“先生，门外有一带斗笠的背刀老者要见你，并且这事不可让将军知道。”

青衣握着流血的手臂快步奔刀刘五羊身旁，贴在耳朵上轻轻说道。

“交手了？”刘五羊笑着滑动着轮椅向前走着。

“嗯”青儿羞愧低下头。

“无妨，下去吧”刘五羊笑着咳出口血道。

“可是”

“下去”刘五羊严厉的声音响起。

自己艰难的划着轮椅来到被冻的坚硬的芦苇荡里，凌冽的寒风刺骨的冰寒。时不时有冰碴被寒风卷到他苍白的脸上，路上被咳满血的手帕，被他捂在嘴上，又仿佛被冻在嘴上。

披着衰衣带着斗笠的刀客背对着他，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要走了”

五羊先生含糊不清的说道

“相对于他们父子，你不该去”

刀客带着的斗笠上刮走一片寒霜，干枯的双指一夹。

“去见见我那外孙，再去杀个人”

刘五羊双手按住轮椅，像是要拼命站起来，去抓住老人飘荡的破布麻衣。

“别起来了，回去吧”

老人一脚踏出，留下幻影无数，寒霜冰柱铺满的芦苇荡一阵摇摆，抖散出无数晶莹的冰碴，在布满红霞的夕阳下，似是无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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