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看着菘蕴气定神闲的躺在榻上，三娘眼眸一转，笑着说道：“可别又说些你不知道的话，你该知晓，我今日既已来了，定然是不打算无功而返的。”说着从门边绕过书桌，走到菘蕴跟前，笑着坐下：“说些我们接受的。”

三娘的态度，落在菘蕴眼中，倒是分外的讶异。看着三娘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菘蕴笑道：“怎么，今日对我倒有个好脸了？”三娘并不回话，只定定得看着菘蕴，不言不语。对上三娘的眼眸，菘蕴没脸没皮惯了，自然不会有所触动。

只是原本百无聊奈眼中，倒也多了些玩味之色。看了三娘半晌，菘蕴突然出声问道：“你当真想知道？”菘蕴的声音极为严肃，尽管他此刻的神情便如那纨绔子一般惹人生厌。三娘自是毫不迟疑的点头，眼都不眨的回答：“自是想的，若不然我何苦与你纠缠不清。”

菘蕴终是正了神情，原本半躺的身子也在瞬间坐正。看着收了戏谑之色的菘蕴，三娘倒有些不太习惯。毕竟平日里见到的菘蕴，从来都是没个正形儿的，乍一见这般正经的菘蕴，三娘却也在心间适应了片刻。

菘蕴沉吟了半晌，终是看着三娘轻声问道：“你当真想知道？不论付出任何代价也想知道吗？”任何代价？三娘闻言微微一愣，随后便看着菘蕴问道：“什么意思？”

“有得必有失。”菘蕴不动感情的声音，听到三娘耳中倒有些陌生。只是不等三娘适应，菘蕴继续说道：“比如你最珍视的，可能都会因为你的好奇心尽数离去。”菘蕴的语气冷得可怕，与先前纨绔的模样判若两人。见三娘并不说话，菘蕴也不催促，只低声补充道：“再说我原本的确不知你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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