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理智，阿苏自然也不会再胡思乱想。两人虽不曾多言，但是不论阿苏自己，还是清羽，身为清欢楼的人，都是明白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的。“这便是我说的有趣！”阿苏闻言立刻点头，继续说道：“是两个女子，一主一仆。那主子，同我一般，并非大历人。瞧着面容，该是北方游牧民族的长相。”“”

听过阿苏的描述，清羽不由诧异挑眉：“哦？女子？倒是有意思了！”

“是，是女子！”阿苏颇为笃定，看着清羽沉声分析：“虽然着了男装，兼之游牧民族的女子身材也非纤细，寻常人自是瞧不出。只是我家乡本就是各族人聚居之地，大历的胡人虽不多，但是我们那里却也不少。虽然非我一族，但是却也深知并非男子。我们的男儿郎，没有这般光洁白净的。”

阿苏的分析倒也在理，清羽不由连连点头：“既如此，那便是个光洁白净，身长体宽，高眉深目的草原女子？”

“是也不是，身姿的确颀长，身材虽不纤细，倒也不是虎背熊腰的存在。”阿苏回想着奥云塔娜的长相，轻轻地皱了皱眉，随后才低声带着些不确定低声说道：“只是草原人多是粗犷的长相，这一位似乎带着些大食国的精致。骤然看去确实是草原女子，但是再看之时，却又不能十分笃定。”

清羽闻言，脑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当年东宫大婚的场景，彼时才八岁稚龄的小太子妃，便是阿苏此刻描述的长相。若是当真与太子妃有关系，也许该找时屹说说聊一聊此事了。只是眼下到底还是无法确定的，清羽便也按住了心间的想法，低声问道：“那你可有听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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