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被窝里香喷喷的，是她刚沐浴过的馨香，甜甜的，水蜜桃的味道，很少女。

孟杳杳靠在他的肩头，轻声道：“舅舅，杳杳知道今把舅舅气到了。”

孟祁寒深吸了一口气，没好气道：“你也知道。”

“杳杳也被舅舅气得不轻啊，舅舅要娶亲了，怎么可以不告诉杳杳？”

“这几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孟祁寒淡淡道。

“婚期在什么时候？”

“下下个月初三。”

孟杳杳看了眼日历，这个月，还有一就要过去了，时间，真的很近了。

“哦。”她故作镇定的：“那应该是在年后了。后，学院就放假了，舅舅，我们今年在哪里过年？”

“你想在哪过年？”他扭头看了眼她，声音里不乏宠溺的味道：“你想在哪里过年？”

“我想回西洲。”孟杳杳不假思索。

她感觉到北平的人、事，物，都很复杂，让她不想面对，她就想回答那个简单的地方，那座简简单单的城，城里有她温暖的家。

“好，那就回西洲过年。”孟祁寒的声音很轻。

“可是，外公在北平，那些舅舅们也都在北平，这样，真的可以吗？”孟杳杳的声音里有些的担忧。

“以往不都是在西洲过的吗？”孟祁寒几分不耐道。

可是他今年回来了。

孟杳杳咽下想要出的话，听见孟祁寒道：“我可以就可以，放心吧。”

“你怎么不躺下来睡，总是坐着干嘛？”孟杳杳嘟喃了一声。

“你的话完了吗？”

“嗯。”孟杳杳点点头，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好，现在轮到我了。”

“嗯。”

“以后不许再进歌舞厅，听见了吗？”

孟杳杳“哦”了一声，极不情愿的口吻。

“如果下次再去，你我要怎么罚你？”

“罚我……”孟杳杳想了想，“罚我晚上不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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