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回想起初见她的那一。

那么的一团，牵在阿姊的手里。

那一的春风很暖。

“这就是杳杳吗？”

“杳杳，快叫舅舅。”阿姊对不点着，然后对他，“乡下带来的，这孩子娇气，受不得乡下的环境，养得病怏怏的。”

姑娘藏在阿姊身后看着他，『奶』声『奶』气的喊了他一声“舅舅。”

在北平，见到丫头的机会多了起来，除了见第一名有些害羞外，他发现这个丫头挺喜欢粘着他的，什么大事事都喜欢跟他，还喜欢爬到她的腿上，再爬到他的身上来，两截藕一样又白又嫩的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粉嘟嘟的，带着口水的嘴唇就亲在了他脸上。

她还喜欢伸出的手指，描摹他的唇形。

正值青春期的他唇上长着青青的胡茬，她最喜欢拿手去碰。

“舅舅长胡子。。。为什么杳杳没有啊？”

“因为舅舅是男人，杳杳是姑娘。”他对她解释道。

“那舅舅喜欢姑娘吗？”

“孟祁寒……”

“杳杳喜欢舅舅，杳杳以后要嫁给舅舅。”

很的时候，她就这样对他宣告过了，不过他一直没放在心上。就连阿姊也曾对她打趣道，“杳杳那么喜欢你，以后嫁给你好不好？”

他那时还嫌弃道：“就那不点？”

阿姊却目光晶亮的望着他，推了推他道：“不点也是会长大的，我长那么好看，那个畜生也长得好看，杳杳以后一定不会丑的，哎，要不要？阿姊可是很喜欢你的，很看好你的。”

他那时涨得满脸通红，：“不要，太了。”

“哼，臭子，你可别后悔。”

再后来，阿姊“死”后，他把她从北平带走，那时，阿姊“临终前”对他，让他把她带回西洲的乡下，可是他记得阿姊过一句话，“这孩子娇气，受不得乡下的环境，养得病怏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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