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回到这里的一瞬间，她就觉得不对了。

她能感受到的，和李清章的所有关联，都没有了。

这只有两种可能。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已经……

“不，这绝不可能！”玉皎皎推开他，飞快的跑了。

她到处去找他，直到她在一个营帐里，看到了一个灵堂。

灵堂里，放着一张他的黑白照片，还停着一口棺材……

不时有士兵走进去祭拜，在灵堂前烧纸钱。被风曼卷起，犹如一只只黑色的蝴蝶。

“不可能，李清章，你不可能死！”玉皎皎冲上前，想要推开棺材盖，被立即冲上前的士兵拉住了，可她仍挣扎着上前，眼泪抑制不住的涌出来。

不是亲眼看见，她不会相信的。

“哪里来的疯女人？赶紧轰出去。”士兵们试图将她拖走，她一震，所有触碰她的人瞬间弹开，这时，她猛力推开了棺材。

她看到了眼前的人，瞬间呆住。

他的脸，白中带青，是早就没有了生气。

“都怪我，是我回来晚了，我来晚了李清章。”她伸手，覆上他的脸庞，眼泪从她眼中疯狂的涌出。

……

孟杳杳走进孟祁寒的营帐，亦看见了坐在桌前的孟祁寒，手中紧紧攥着一个酒瓶，他没有流一滴泪，脸色却青黑的可怕。

“祁寒。”她喊了一句。

孟祁寒低吼：“你还回来做什么？滚出去！”

孟杳杳却上前，看见了他拿酒杯的手正在颤抖着。

满地都是酒瓶子，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

“少喝点吧。”孟杳杳试图将他手中的酒杯拿走，他却冲她低吼道：“我叫你滚啊！”

手中的酒杯，生生被他捏碎了，碎瓷片扎破掌心，血汩汩的流了出来，似感觉不到痛那般，孟祁寒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碎片。

“孟祁寒！你究竟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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