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陛下看起来很累。”不知为什么，也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女儿，父爱使然，狐九襄伸手揉了揉眼前这位年轻的王的头。“累了，可以和阿爹阿娘说说。”

还真是没变呀。凤惊虞看着飞快缩回手，有点不好意思的狐九襄。“我自小生父生母不在身边，被一对凤凰夫妻收养，因为一些原因，不是很亲密，有委屈只能自己承受。”她寻了个石头坐下，手肘搁在膝上，双手托腮。“后来，跟着师父上昆仑学艺，受了委屈，还是只能自己扛。其实，现在想想，幼时觉得很委屈的事，现在倒觉得挺可笑的。”

狐九襄陪她坐下，虽然不知道为何这位翼族之王突然说这些，但终归是个孩子，他也乐意听。他看了看身边的墓碑，想来倾城也是开心的。因为终于有凤凰来和他们说话了。

“凤皇陛下很坚强。”狐九襄浅笑，从一个孤儿到翼族之王，这其中的艰辛不是常人能承受的，可是她做到了。希望他的孩子，也能如她一般坚强。

“因为不坚强会被打。”昆仑那些熊孩子可不是她当年和老树呆的地方的熊孩子可比拟的。“不过，后来欺负我的都被我欺负回去了。”她眉眼一弯，很是得意。

狐六蜚见她笑的可爱，也跟着笑了。魑在古镯之中看的分明，这父女二人，其实很像。

“当然要打回去，我们山海之间，本就是以拳头说话。”这一点，狐九襄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明白的。他苦笑，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还不如一个小孩看的分明。

“所以，我会将冒犯我翼族之人，碎尸万段。”她勾唇，唇角冷意凛然。

狐九襄不知外面的事，以为她说的是倾城凰骨之事。“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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