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来谈合作的人一开口就是大票，要是真能拿下这天大的项目，年终的奖金准时得拿到手软。

总经理不免有些心驰神往，自然而然地忽视了合作人一张愈显得阴沉的脸。

“既然秦小姐已经从贵公司离职，那合作也没有继续洽谈的必要了。”合作人话里多了分不客气，提起身侧的公文包，眼看抬脚便要离开。

“诶，先生，我们盛世其他的设计师……”总经理给闹得有些头疼，还有点六神无主，放在自己的身段一伸手就想着挽留。

合作人早已失了继续谈合作的兴致，头也不回仅是轻飘飘一句话：“我只希望和秦小姐合作，你们如果还想要拿下这个项目，那便自己去想办法。不然您也明白，市面上愿意和我们合作的公司不只一家盛世。”

话音刚落，合作人已经从办公室里离开，满室的空荡荡只留下几道飘飘残影。办公桌后，总经理缩起自己伸出去的手，在身侧狠狠地握成拳。

又是秦知若。

一桩合作在告吹的边缘反复试探，原来精神亢奋，摩拳擦掌想要大干一笔的设计部员工士气在瞬间就低靡了下来。

总经理一日日的也不好过，因为这问题隔三差五地要被拉出去批斗，公司里的谣传更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合作的事情一传再传，陆亦何耳朵里同样收到了消息，整个总裁办公室全天都被低气压给环绕着。

总经理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把脖子缩着，对面前的陆亦何既是胆怯，又是敬畏。

“听说，合作商指名道姓要秦知若？”陆亦何修长的手指划过桌面，轻敲。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是……是的。”总经理回答，抬头偷偷地瞄了一眼陆亦何，“但秦知若在之前已经离职了，所以项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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