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许久，两人也没有说话，子怜正是好动的年纪，只坐了一会会，便如坐针毡。在殿内到处晃荡，柴不凡开始还会劝告几句，可是子怜也听不进去。

“那是很名贵的茶碗，小心一点不要打碎了！”

“啪！”

“那是有些年头的琉璃灯，小心不要打翻了！”

“啪！”

“那是不可多得名画，要是弄坏了，定是要将你关进天牢的！”

“天牢？”子怜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了，“是什么样的？跟阎王的十八层地狱一样吗？”

柴不凡没有理会，慌忙前去看那副名画有没有被损坏，还好没有遭到破坏。

“你还去过十八层地狱吗？”柴不凡问道。

“没去过，婆婆说我去不得那种地方的，因为我是个凡人。”

“凡人怎么可能在奈何庄？”

“那是多亏了婆婆的汤。”子怜骄傲的说道，“婆婆每天都熬汤给我喝，我才能留在奈何庄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十八层地狱的？”

“是牛头叔叔和马面哥哥跟我说的。”

“牛头马面是同等仙位，为何你对两人的称谓不一样。”

“马面哥哥不许我那么叫他，说是年纪感一下就上去了。”

“那你也见过黑白无常吗？”

“见过见过！”子怜回答道，“不过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话。”

“为什么？”

“因为他们舌头那么——那么长，说不了话了，连汤都喝不了。”子怜一手伸过头顶，一手又指着地面，伸长着舌头比划道。

“噗——”柴不凡捂着嘴笑道，“哪有那么长？”

“就有这么长，你下次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我怕是去不了。”

“为什么？你也跟我一样是个凡人吗？”子怜一脸期待的说道。

“当然不是。”柴不凡说道，“只是父亲生前警告过我要少去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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