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

维多利亚后背中了数枪，直直的跪在了地上，身子不受控制的朝一边倒去，“维多利亚！”万琬奔过来把要倒地的维多利亚抱在自己怀里，哽咽道，“你坚持住，我叫人来，你坚持住！”

“露娜，”维多利亚露出苍白的笑容，却是轻松又真心，她费力的抬起胳膊，怀里的万重死抓着她的衣角，“万...万重。”

秦枼棠赶过来，抱过了万重，维多利亚用尽最后的抓着万琬的手，“露娜，小...小家伙，你保护好，我...对不起。”

“维多利亚！”维多利亚的手从空中滑落，万琬不能接受的哭喊着，“你醒过来，你怎么那么容易死！我救过你一命，你就这样报答我吗！”

“维多利亚！维多利亚！”万琬痛心大哭，维多利亚作为全球数一数二的杀手，怎么能是这样的结局！被暗枪射死，怎么能让人接受！

万重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在秦枼棠怀里撇了撇嘴巴，眼中哗哗的流出来泪滴，却没有哭出声来，秦枼棠不愿让鲜血在万重记忆里留下什么印象，把他捂在了自己怀里，虽说小家伙现在还没有记忆。

“万琬，”秦枼棠拉住万琬的手腕，轻声说，“我们走吧，周围还有司徒乐怡的人，我们先回去为好。”

“我要把维多利亚带回去。”万琬哭着，要背起来已经没有呼吸的维多利亚。秦枼棠知道自己不可能只把万琬一个人拉回去，只好把怀里的万重塞到万琬怀里，“你抱好我们的儿子，我背着维多利亚。”

万琬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眼泪从脸庞滑落滴在万重的小脸上，他伸着胳膊抹去了自己脸上的泪滴，透过万琬胳膊的缝隙看向自己母亲的下巴，“走，”秦枼棠低声说着，带着万琬向来时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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