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翘天翼趴在地上,用四肢划到门边,敲了敲那层光照。没有声音回应,但她们都知道这东西坚不可摧。至少在她们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没有任何一样工具能助她们脱离。
确认这一事实使得翘翘天翼明显沮丧。“嘿!”她冲外头喊道,“这里还有人需要手术呢!”
无人回应她。即便雅莱丽伽也不知道荆璜是否仍在门外。尽管她不止一次看见过荆璜这个牢靠的小法术,没有任何经历能告诉她这些彩色泡泡是否存在某种限制,像是距离或时间。
自然,她不恐惧于永久的拘禁,因为荆璜并不清楚她在自己的房间内藏置了多少营养针剂。除非他是准备让她和翘翘天翼在这房间里枯竭而亡,否则他迟早要再来,或者派遣些补给机器人过来——真正关键的问题在于,在这段时间前他打算做些什么。
雅莱丽伽扶坐在墙边。她庆幸自己一直喜欢席地而睡,因此有足够的地毯供她和翘翘天翼分享。她的腿眼下难以修复,可她在包扎时也没忘记来一针止痛剂,足够在几个小时内叫她毫无痛苦。
那改动过的银链挂在她手指间,发出叮铃铃的脆响。公平来说,这不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当然也绝不是最糟糕的。她也不是头一次遇到不善挑选送礼时机的人,那往往是过度紧张与缺乏交际导致的。她不能说这两个特征在荆璜身上从无体现,不过却很难说是主因。这份礼物无疑是有理由的,它是荆璜这段时日以来一切反常行为的结果,或影响因素——她还未能想出一个足够清晰的答案来。不过这不是什么绝顶难题,她认为,在这种程度的人际关系危机上她是不会被难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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